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粤派诗钟史料(上篇)周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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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3-1-25 10:30:50 |只看该作者 |倒序浏览
对于清末民国期间以及新中国50年代粤地诗钟、粤籍钟手的活动状况,我通过阅读一些文献资料,从中剪辑了涉及粤派诗钟活动的部分史料。虽然不能囊括全貌,也算是管中窥豹吧。
        关于诗钟闽派、粤派之说,在《晚清民国诗钟研究(庄德友)》一文中有这样的记述:诗钟流派是随着诗钟发展而逐渐形成的,闽派和粤派是晚近时期特色鲜明的诗钟派别。两派而外,湖湘、江苏、江西三地的诗钟作者亦可谓群彦萃集,但均未有流派之称。
        “粤派”之称,则晚于闽派,易顺鼎《诗钟说梦》记载有两则重要资料:癸丑二月二十日,铁路同人会诗钟之局,到者约二十余人,而余与节庵、石遗、涛园、嘿园则在弢老处小集。一在西城,一在东城,相距极远,乃以电话传题,飞骑送卷,互相阅定。从来诗钟会无此热闹者。记有《竹·归》七唱,佳卷颇多,节庵以“甘竹”、“澹归”得元,皆用粤典。同社诸君,粤才最盛,如颖人、吉甫、公辅、砚农、玉甫、毅夫、露苑、刚甫、星巢、椿轩、养原、守白、卣铭、子贤,皆极一时之选,而瘿公尤为笃嗜。瘿公文辞雅丽,记问淹博,诗钟特其余事耳。第一则资料中的“癸丑二月”即民国二年(1913)二月。由“皆用粤典”可知,最晚于民国二年(1913)时已经形成了粤人尚典实的印象。第二则,“同社诸君,粤才最盛。”同社即寒山社,因《诗钟说梦》完成于民国二年(1913),可知民初时的诗钟界,粤籍作者群是有相当影响的。
        王毓菁写于民初的《诗钟话》有一段关于典实与性灵的论述:学子习韵,塾师以此法课之最易。无诗不改,即无句不炼,故改诗为诗钟之祖。厥后脱离古句,以己意隶事遣词,爰有典实一派。又因典实不足制胜,以己意写景言情,于是白战出焉,即所谓性灵派也。王毓菁认为性灵派的出现是弥补典实派的不足,且皆为闽派所为,并没有提及粤派。王式通民国三年(1914)序《寒山社诗钟选甲集》云:诗钟雅集盛于闽中,片玉碎金,诗传佳句,湘粤踵兴,务为典博。可知,湘粤诗钟踵闽而尚典博。以上数则资料皆未有明确提出“粤派”名目,但对粤人诗钟好用典的看法已然达成共识。
        民国四年(1915)樊增祥在《寒山社诗钟选乙集·序一》明确提出“粤派”名称,并与闽派相提并论,阐释了空灵与典实之间的辩证关系。序云:夫极千万人之心思、才力毕致之十四字之中,积百数十年之久,其风气不能不变者,时为之;而流派不得不分者,地为之也。以今日之流别言,大率闽派空灵,粤派典实。空灵之至,非不典也,看似寻常,而具有故实,如水中著盐,有味而无滓,此闽派之至妙也;典实之至,非不灵也,花当叶对,玉质金相,妙造自然,无牵合饾饤之迹,此粤派之上乘也。”樊增祥提出粤派,与寒山社的发展、壮大息息相关。
        寒山社于宣统三年(1911)始举诗钟之会,民国二年易顺鼎(1913)立名为寒山社,主持者为广东南海人关赓麟,其中寒山社成员约三分之一为粤人,且多记问淹博之士,于诗钟一道颇为擅场。寒山社发展到民国四年(1915)时,已然声名卓著,社员著籍者多达一百六十余人。正如顾亚蘧在《寒山社钟集题词》云:“诗魂重返大罗天,钟声竞起华严海。粤人风丰盛闽人癯,甘醲肥厚人所趋。手携健者一百辈,立帜寒山启霸图。名言隽语同欣赏,十卷琳琅无伪响。吸收四海与弥天,闽派徐徐归粤党。”可见,粤派发展到此时,已足以跟闽派平分秋色,于是便有了闽派、粤派对举的局面。实际上,就诗钟艺术的本质而言,典实派与性灵派是流分源合,殊途同归,并无轩轾之分,王毓菁云:典实,须时代相近、轻重相等,乃底浑成。忌腐(陈陈相因及经语也);忌呆(堆砌故事无生动气也);忌杂(史对史、记载对记载,参入诗赋即杂也);忌俚(稗官说部,一字不可犯也)。性灵派,或光景常新,或逸情云上,或情景交换,或言近旨远,方见超脱。禁浅(寻常景物也);禁率(摇笔而来,冲口而出,人人意中所有而不屑为者也);禁陋(出语猥近,著想凡庸也)禁佻(非香奁,乃猥亵类也)。典实以浑成为上,亦须超脱;性灵以超脱为上,亦须浑成。虚实相生也。材料中所提出的典实派之“数忌”与性灵派之“数禁”,其旨归皆在浑成超脱、虚实相生。当然,就遣词造句与诗钟风格而言,闽派和粤派存在一定差异,赅括言之,“粤派尚典实,闽派尚性灵。典实派简称为典句,性灵派简称为白句。”易顺鼎曾撰诗论闽派与粤派诗钟特点,谓“闽人学宋诗,闽诗始宋代。诗钟盛于闽,亦用宋诗派。寒山独不尔,典丽发光怪。”寒山社诗钟在一定意义上即是粤派诗钟的代表。易顺鼎认为闽派诗钟有宋诗之雅切,亦似宋诗之空疏;而粤派诗钟虽则典丽工整而语意光怪难解,可谓瑕瑜互见。持粤源观点的主要有施鸿保与袁祖志。施鸿保《闽杂记》载:“徐荣太守《怀古田舍》诗自注:‘少时与著友作嵌字联句’,太守广东驻防汉军,则广东先有之矣。”“嵌字联句”即相类于嵌字体诗钟,于时尚未有诗钟之名,施鸿保认为广东先有之。光绪三年(1877)袁祖志在给葛元熙编《闲情小录八种》之《诗钟》撰序云:择两题之绝不相类者作一联,对句而炷寸香限之,名之曰诗钟,此法创自粤东而各省文人仿行之,亦砚北香南,遣兴之一端也。袁祖志认为“择两题之绝不相类者作一联”即分咏体诗钟创自粤东。
        在《闲话诗钟(张西厢)》一文中也谈到诗钟流派问题:清初闽人,已有此制,名曰“改诗”,即改律句绝句之七言诗而为两句也,此种改诗,或有称之为单羊角对百衲琴,雕玉双钩者,要皆不如诗钟名称之普遍。诗钟向有闽派、粤派之分,两派之争至今未息,闽派重空灵尚意义,粤派重典实尚对仗,平心而论,两派各有所长,能化粤派之典实,而兼闽派之空灵,斯为上乘,忆粤人蔡乃煌为钟坛宿将,且以敲钟得官,然每阅及粤派钟卷,即投之于簏中。故粤、闽两派之分,亦非限于人地也。近人林熊祥先生,对于诗钟之意见主张宽大其门径,使成为一种较绝句更为锤炼之诗,而侪于一般诗歌之列,善于此道者,多抱同感,若能别树一帜,使此铁钟而成为原子钟,不可谓非艺术界之一大改进也。
        关于粤籍钟手在外省创立、参加钟社和粤地钟社开展活动的情况,《晚清民国诗钟研究(庄德友)》记述:寒山社亦名寒山诗社、寒山诗钟社,是由关赓麟、易顺鼎、樊增祥等主持于北京的一个典型的诗钟社团。寒山社的雏形是以关赓麟为代表的1911年至1912年间的同人诗钟之会,因此樊增祥云:“都门寒山社,为南海关君颖人所立。”寒山社从1911年冬创社始至民国二年(1913)腊月,社员为86人,其中广东人数最多,为33人。民国四年(1915)刊印《寒山社诗钟选乙集》时,社员由86人扩展为168人,几乎翻了一番,其中以广东48人为最多。《寒山社诗钟选乙集》所载社员名录,迄于民国三年(1914)岁除,凡168人(其中粤籍48人):孔昭焱(希伯)、石德芬(星巢)、伍铨萃(叔葆)、朱兆莘(鼎卿)、朱汝珍(聘三)、朱味辛、汪友箕、杜甄(侃甓)、江孔殷(霞公)、李绮青(汉珍)、沈福田(研农)、沈式荀(养源)、余肇湘(楚帆)、胡彤恩(慈谱)、胡祥麟(子贤)、伦明(哲如)、陈庆佑(公俌)、陈之鼐(春轩)、陈任中(仲骞)、陈昭常(简持)、陈庆龢(公睦)、许之衡(守白)、梁鼎芬(节庵)、梁宓(卣铭)、梁启超(任公)、梁琮(璧荃)、麦秩严(敬兴)、崔登瀛(聘侯)、黄孝觉(名号相同)、黄式渔(樵仲)、黄节(晦闻)、黄元蔚(君豪)、张昭芹(鲁恂)、温肃(毅夫)、曾习经(刚甫)、区家璿(仲懌)、廖道传(叔度)、蔡乃煌(伯浩)、潘飞声(兰史)、黎湛枝(露苑)、邓家仁(君寿)、钟镜斋、萧遇春(雪蕉)、谭祖任(篆青)、罗惇曧(掞东)、罗惇㬊(复庵)、关霁(吉符)、关赓麟(颖人)。寒山社,社员构成名流众多,进士出身者众多。近代风云人物梁启超,闽派诗首领陈衍,同光派干将樊增祥,与樊增祥并举“樊易”的易顺鼎,经学、诗文大家王闿运,晚清四大词人之一的朱祖谋,以诗歌并称“岭南近四家”的梁鼎芬、曾习经、罗敦曧、黄节,被誉为“旷世逸才”的关赓麟,南社创始人之一的高旭,著名书画艺术家叶恭绰,经学大家刘师培,目录学、版本学一代宗主傅增湘,翻译大家严复,末代帝师陈宝琛,如皋望族冒氏之冒广生,另外如邵瑞彭、高步瀛、许宝蘅、王书衡、诸宗元、夏敬观、关霁、郭曾炘等时代俊彦。
        聊社,民国十七年(1928)由许奏云、梁相树、甘璧生、叶海屋组创于上海。广东籍人士有梁永思(彦田)、顺德梁庆榴(伯翰)、顺德区士奎(子彜)、高要梁元任(觉民)、顺德熊瀛士(篴孙)、南海劳毓庆(伯善)、鹤山冯翊(挺之)、南海杨玉衔(铁夫)、香山何庆元(吉六)、番禺梁琮(璧选)、新会金保权(子才)、番禺甘启元(璧生)、香山祁正(武垣)、东莞叶蔚英(海屋)、番禺许炳璈(奏云)、番禺岑侣陶(侣陶)、顺德罗玉珍(亦璋)、顺德林嵩尊(岳威)、吴川彭纬文(健东)、顺德梁鸣治(相树)、南海陈鸣谈(觉是)、三水赵元澧(兰石)、番禺苏宝盉(幼宰)、顺德余大年(景愚)。
        著涒吟社,清光绪三十四年(1908),广东番禹人士沈宗畸于京师肇立,社名著涒,纪年也。社员尚有易顺鼎、樊增祥、郑孝胥、陈宝琛、叶恭绰、丘逢甲、袁祖光、成子藩、张瑜等,多名流墨客,不逾月达百余人,成为名闻京城的重要社团,活动一直持续到辛亥革命爆发前夕。
        梁社,清宣统二年(1910)由广东黄小宋、湖北刘剑侯、江苏丁霓仙于河南开封组织。社员另有宗子威、王吉民、俞企韩等,多为一时名士,有集著《梁社诗钟》。
        与社,民国六年(1917)沈黼清、陈海瀛等在广州初创,后社员大多返回福州,继续在福州举行诗钟会,历时五年。在广州时主持人沈寅公,在福州主持人陈海瀛。
        如庐诗钟社,民国七年(1918)张菊圃等在广州组建,编有《如庐诗钟丛话初编》,民国十一年(1922)版。是书序云:“戊午季秋,不佞,既创设如庐诗钟社,乃草具简章,征集社友,人纳少数之年费,以资补助。若岁计有余,则选刊诗钟大观一集以赠,盖欲藉此少结文字因缘也。继而思之,诗钟之刻,匪自我始,往者无论已,即如粤中时贤,坛坫林立,榜列佳著,亦已美不胜收。社中余费无多,年刊只有一册,其所采录,能得几何,大观之名,将焉能副。间尝涉猎杂籍,见有关于诗钟之记载者颇多。又得友人李赓韶君,自京师割存《大公报》所载闽县王贡南先生之《说诗钟》遗著,次第邮示,则以为诗钟者,不胜选,亦不敢妄选。曷若蒐集所得关于诗钟之记载,刊为丛话,以供我社友茶余酒后之消遣乎。良以话也者,如戏剧之配景,如音乐之侑歌,足以疏沦人之心思,引导人之兴趣。若昔者诗词有话,四六有话,曲本有话,清代制艺亦有话,楹联亦有话,近者谜亦有话。诗钟虽小道,而当世盛行,其为艺雅在联与谜之上,而独无话。虽有话尚无辑而刊之者,宁非憾事。不佞有见乎此,乃益思以嚆矢自任,顾反躬自省,实苦见闻孤陋,且尘俗坌集,不遑潜心蒐讨,爰以集腋合鲭之义,求助于社友。而经岁以来,鲜有应者,阅时既久,群相质问,甚者疑为食言,不得已裒其所辑,略加抉择,附以自记之《如庐诗钟梦影录》,亟付手民,分饷社友。非曰有当,聊践息壤焉耳,大雅宏达,尚幸有以教之,辛酉花朝日菊庵谨识。”(1922)《如庐诗钟丛话初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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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3-1-25 10:31:41 |只看该作者
粤派诗钟史料(中篇)周冰
        凌孟徵、胡伯孝结诗钟社,民国中期,凌梦徵、胡伯孝等诸名士于广州组织,每月集会一次。主要社员有卢侃庐、朱子夷等。仲约《诗钟话》记载:“广州旧有诗钟社,由凌孟徵、胡伯孝等诸名士所组织。每月集会一次,余尚忆有数联,‘一’、‘丁’两字,鹤顶格,第一名胡伯孝卷云:‘丁香紫吐樱桃颗,一捻红留芍药痕。’出句用宋人词:‘向人微吐丁香颗,一曲清歌惹得樱桃破。’对句用杨玉环以指甲染牡丹:‘遂成一捻红种’,而牡丹又名木芍药也。”(1947年)《湘桂黔旬刊》
        诗梦钟声社,民国十二年(1923)张菊圃、许劭鲁在广州组建。“如庐诗钟会散后之五年,张君菊圃复于许君劭鲁所居之潇洒书斋,组设诗梦钟声社。始由二三知己,小集消闲,继乃声应气求,改为传题值课。每课由同人轮值命题,略具奖款数金,交社宣布,限期收卷,另纸录齐送阅。命题者或自操选政,或别倩主司,按课评取三十名至五十名,揭榜于社,卷与奖即依次分派,取其手续之简便也。初以半月为一课,迨后招邀浸广,乃缩短至十日或七日,往往一课未完,继者已重沓而至,不及二年,累课逾百,可谓盛极一时。余于中途加入,应课十余,值课二次,旋以事冗中辍,然每课揭晓,必索榜录存之,嗣更求得以前历课榜底,照抄一份,自第一课至百零一课止,完全无缺。其中佳著,美不胜收,兹就原榜前茅,摘录于下,阅者亦可窥豹一斑也。”(1922)《如庐诗钟丛话初编》蔡乃煌(1859—1916),字伯浩,广东番禺人,光绪十七年(1891)中举人。
        《清稗类抄》(徐珂)记述:蔡伯浩观察乃煌好诗钟,其官江苏苏松太道时,尤喜为之。与幕宾竞字鬬格,击鉢相催,一联既成,电传金陵。樊云门尝为之评判甲乙,诚可谓极文人之好事矣。伯浩当时有《絜园诗钟》之刻,佳构颇多。如睡宫凤顶云:「睡足海棠春色艳,宫深槐树午阴长。」门六鳶肩云:「火树六街城不夜,碧芜门馆地无埃。」绿绳鳶肩云:「相看绿鬢菱花镜,自写绳头贝叶经。」人粉蜂腰云:「三策天人新著作,六朝金粉旧河山。」翠油蜂腰云:「一水如油浮艇去,四山将翠入城来。」皆警句也。其中也记述了李孟符开诗钟会于粤。李孟符曰:「嵌珠难稳而易工。」良然。顾其佳者,亦正可讽。光绪丁未旅粤,暇輒从朋辈为诗钟之会。一日,拈得臣满二字,皆用嵌珠中之虎头格。【虎头格即凤顶格。】虞和甫观察云:「臣门车马登龙日,满屋图书伏蠹年。」况晴皋大令云:「臣门冷落容罗雀,满地凄凉怕听鹃。」陈伯澜刺史云:「臣心常与葵同向,满鬢羞将菊乱簪。」自然名雋。又用燕頷格嵌屋心二字,伯澜云:「老屋欲倾松作柱,禪心未定絮沾泥。」用鳶肩格嵌人南二字,晴皋云:「杜陵人日凄凉甚,庾信南来感慨多。」陈少衡大令云:「天上人间今夜月,南征北下隔年霜。」又陈壎伯大令用虎头格嵌臭珠二字云:「臭逐不妨来海上,珠还何日返天南?」皆佳句也。拙作臭珠云:「臭如兰蕙交如水,珠辟尘埃玉辟寒。」又千土二字,用蜂腰格云:「隔院秋千杂丝竹,东华尘土梦觚棱。」嗜痂者以为后一联感喟苍凉,别有怀抱。又有记述,李孟符兵部岳瑞曰:「诗钟之作,近世极盛,有笼纱、嵌珠二格。笼纱者,取绝不相干之两事,以上下句分咏之者也。嵌珠者,任取两字,平仄各一,分嵌于第几字者也。笼纱易稳而难工,嵌珠难稳而易工。晚近多尚嵌珠,鄙意颇不喜之。」都中相传有分咏杨贵妃、煤者云:「秋宵牛女长生殿,故国君王万岁山。」超脱悲浑,当为极格。又有朱古微咏山谷、蠹鱼云:「诗派纵横不羈马,书丛生死可怜虫。」李西沤咏宝剑、崔双文云:「万里河山归赤帝,一生名节误红娘。」或咏魁星及承尘,魁星手中不持笔而持元宝者云:「文章自古须钱买,臺阁于今半纸糊。」咏《史记》、白糖云:「传世文章无碍腐,媚人口舌只须甜。」咏醉蟹、情丝云:「浊世不容公子醒,春愁多为女儿牵。」皆超雋。
        张之洞与粤派诗钟的关系十分密切,热心参与诗钟活动并积极推动诗钟的发展。据零星资料记载,他与粤籍诗钟名家多有交往并有诗钟集会,如蔡乃煌、梁鼎芬、文廷式等人。梁鼎芬(1859—1919),晚清文学家,广东番禺县人,字星海,号节庵。光绪二年(1876),以国子监生应顺天乡试中举人。光绪六年(1880)中进士,入翰林院,散馆授编修。由两广总督张之洞所荐任丰湖书院院长。后任端溪书院院长、广雅书院院长、岳州书院院长、钟山书院院长、两湖书院院长。后任汉阳知府,调武昌府,累迁湖北按察使,署布政使等职。后任末代皇帝爱新觉罗.溥仪的老师,被授予“毓庆宫行走”。诗词多慷慨愤世之作,与罗惇曧等人并称“岭南近代四家”。
        《辞赋余韵话诗钟》(李竹深) 广东的诗钟,笔者曾在清代爱国诗人邱逢甲的《岭云海日楼诗抄》一书中读到一则可贵资料。诗人在“南园感事诗”的序中提及:“南园在文明门外,水木明瑟,为前明粤中前后五子赋诗高会地。……前后在事诸子,暇辄为诗钟之会。当其寸香甫烬,钟声铿然,斗捷夸多,争执牛耳。复创为表格,以积分法高下之。体制虽纤琐乎而与会者皆兴高采烈,以为此乐不减古人。”诗人还在感事诗三首下注曰:“预诗钟会者:方子顺太守、陈午星太守、姚怀观察、高啸桐太守先后俱逝,余亦多远宦四方,升沉异趣。”邱逢甲的“南园感事涛”五首,作于1909年,去施鸿保《闽杂记》的成书年代已有半个世纪了,就中可见诗钟在粤之一斑。
        《广府民俗艺术的民间审美》(刘介民刘小晨)在广府地区诗钟盛行于清代同治、光绪年间。清末民初诗钟爱好者组建诗钟活动的《惜余吟社》,到后来的《广州诗钟社》。虽经种种磨难和战乱,诗钟爱好者仍坚持创作。最著名的诗钟好手是诗人、学者邬庆时,他的作品常在诗钟爱好者中传阅。昔人敲钟,规律极严,拈题时,缀钱于缕,焚香寸许,承以铜盘,香焚缕断,钱落盘鸣,以为构思之限,故名“诗钟”,即刻烛击钵之遗意也。钟虽小品,惊天地,泣鬼神,征夫怨妇之思,怀乡忧国之感,均可流露于寥寥十四字中,变化无穷,奥妙莫测,固属雕虫小技,亦洋洋乎大观,或谓此中兴味,胜诗十倍,经验之语也。诗钟固重对仗,尤重立意,无意义之诗钟,谓之“哑钟”,敲之不响,唱之无味。盖以白粉墙对黑漆板之类,决难引人入胜,粤派之弱点,即在于此。故正宗之诗钟,须有诗之声调风格,置之于诗中,则为名诗,置之于钟中,则为名钟。或谓诗钟,须有起承转合之势,未免言之过甚,盖诗钟为七律诗之一联,古人名联,或对描事物,或直舒怀抱,绝少于一联中,备有起承或转合之势也。
        关赓麟(1880-1962),字颖人,广东南海县人,我国近现代著名学者、词学家、实业家、教育家。1904年中进士。据《百度百科》记载,他主持了近现代著名文学社团稊园诗社。早在上世纪一十年代初,关赓麟就组织和参与了寒山诗社的文学活动。寒山诗社专以研究诗钟为著名。关赓麟主持寒山诗社后,将诗社设在自己位于北京南池子南湾子官豆腐房的"稊园"宅邸内,诗社遂更名"稊园诗社",关赓麟任诗社社长。
        稊园诗社的主要成员有傅增湘、吴北江、夏枝巢、郭则澐、许宝蘅、陈云诰、钟刚中、邢端、章士钊、郭风惠、萧龙友、齐如山、刘文嘉、黄君坦、汤用彤、李培基、张伯驹、叶恭绰、言简斋、王冷斋、彭八百、沈仰放等等百多位声誉昭然、德学双馨的学问宗师。稊园诗社是我国近现代存世时间最长、加入学者最多的文学社团。五十年代初,张伯驹在诗社内另立专门研究词学的"庚寅词社"。稊园许多诗人也是该词社的成员。关颖人在广东热情地参加过诗钟活动,并有所著录。蔡乃煌(伯浩)在上海组织过有名的诗钟社“洁社”。前述参加过清朝宗室和满族上层诗钟组织的成子蕃也是这个社的社员。其他如以写清末历史资料著名的罗惇曧(瘿公)、作对联名家号称“联圣”的方尔谦(地山)、著名画家贺良朴(履之)、指画家嵩堃(彦博)都是社员。这些人政治倾向不同,但是都有较高的文学修养,聚在一起以文会友。他们的作品追求典雅古奥。
        《晚清民国文学史上的诗钟(潘静如)》记述:《稊园吟集缘起与复课经过》的记载尤为翔实:都门觞咏之会,肇于民初,实甫首倡,樊山继响,海内胜流,如水赴壑,著籍者达四五百人,每集三四筵,稊园实董此局。其时罗瘿公、王书衡、郑叔进、顾亚蘧、沈砚农、夏蔚如,乃常至之客。后由高阆仙、曾重伯、李孟符、侯疑始、靳仲云、丁阁松、宗子威发起,以稊园园主而名社。与城西诗社互为犄角,寒山社友遇春秋佳日,于游宴之暇,迭有唱酬,延至二十年不衰。稊园旧例,兼倡钟钵,于即席成咏外,复增邮课,以广嘤求。国都南迁,稊园在宁,别创清溪诗社,东南人俊云集,以冒疚斋、胡眉仙、游云白、彭云伯、黄茀怡、关吉符、靳仲云、黎铁庵、翁铜士、王惕山为翘楚。国难忽乘,旧雨西徙,在渝仍袭旧号吟章。自寒山并入稊园,钟声绝响。稊园又与林子有、郭蛰云,另组瓶花簃社,郭氏捐馆,更名咫社……这里记载的仅是北京地区的诗钟盛况,而且主要集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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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3-1-25 10:32:14 |只看该作者
粤派诗钟史料(下篇)周冰
        《广州诗钟社拾零》(何季堂)笔者二十年前曾聆梁山先生谈及广州诗钟社之史实,最近又先后承刘嘉伟、邱庆镛、秦萼生、叶汉生诸先生补充资料,虽是点滴零星,然均属亲历亲闻,有人、地、事、物,颇具史料价值,复鉴于广东省、广州市政协历年出版之广东及广州《文史资料》各辑均尚未有关于诗钟及诗人结社之史料刊载,爱综合整理而成此文,旨在引起有亲身经历和见闻之老前辈的回忆,多所提供或加以补充与订正,供史家参考。
  刘嘉伟先生乃“惜余吟社”发起人之一刘谦一先生之胞弟,尝听乃兄生前谈及惜余吟社活动情况,故略知其事。据忆述云:“粤垣文人组织诗社吟咏诗钟,余所见所知者为清朝光绪末年之惜余吟社,实寓‘爱惜余光’及‘爱惜余生’相关之意。黄绍屏、汪兆镛、周月根、周兰皋、王亦鹤、刘谦一等均为惜余吟社发起人。当时清王朝风雨飘摇,民主革命风暴兴起,广东知识界开始分化。一为进步之革命派,二为中间之改良派,三为顽固之拥清派。惜余吟社诸发起人中,有在清末前或则失意于科场(如刘谦一、周月根等应试落第),入民国后或则失意于宦海(如黄绍屏、周兰皋等官运欠亨),心怀抑郁,乃寄情诗酒,自鸣清高。亦有其政治思想倾向于改良派者,如梁启超曾为王亦鹤之《中国历朝沿革表解》出版写序言,彼此深相结纳。吾兄刘谦一本为孙中山先生在博济医学堂读医一学期之后期同学,但反正前却讳莫如深,深恐株连。犹忆吾兄和周兰臬《新春见蝴蝶》七律一首云:‘骀荡和风二月天,春驹蜕变趁新年,蛰居自为存身计,羽化何须籍茧缠,吸露花心飞荏弱,弄风草际舞胡旋,太常闻有仙遗种,惜在燕京未见仙。’所谓‘存身计’实为明哲保身,爱惜余生,反映彼等当时对民主革命之消极态度。清末至民初,该社先后发展余叔文等数十社友,其中不少为衙们、机关之幕僚、记室等中层官吏,每月假黄绍屏之别墅西关逢源路三连直街‘小画舫斋’作诗酒之会。有时亦假吾兄弟家之越秀山南麓越秀街六十一号刘允宜堂(现改建为广东省科学馆)举行。在叙会时,评选诗钟作品第一、二、三名,该社在潮安县枫溪陶瓷厂订制名贵茶具一批,备作每期入选作者之奖品。至一九一八年已油印出版《惜余吟社诗钟集》多辑。一九三八年之前,我家还珍藏各期《诗钟集》及铸有惜余吟社题款所赠之奖品茶具乙套(计茶壶、茶盌各一个、茶杯八只)。惜故居于一九三八年戊寅五月日机轰炸广州时被夷为平地。家中所有荡然无存。《惜余吟社诗钟集》及茶具奖品亦同时化为灰烬。
  邱庆镛先生云:“余于诗钟一道,纯属外行。其在粤中沿革兴废,亦茫无所知。惟忆一九二一至一九二六年间,穗垣文学前辈徐绍棨、石光瑛、姚礼修诸先生亦雅嗜此道,曾先后分别在小北仓边街(今登峰中路一六○号)南州书楼徐寓及仓边街石宅不定期举行春灯(即灯谜,亦名文虎)、诗钟小集,入选作品及中式者例致文具奖品。迨一九三一年前后,胡青瑞(胡汉民之兄)亦尝与陈融(字协之,胡汉民之妻舅)、冒广生(字鹤庭)、曾仲俊等于酬唱之余,戏为此道。余以晚辈,曾偶从父执辈参与盛集,因年事尚少,今已印象悉泯矣。一九三五年至一九三六年间,中山大学法学院部分师生,曾于广州石牌新校舍组‘离合社’为春灯之雅集。主其事者为院长邓孝慈先生、法律系主任任启珊先生。社友有职员秦萼生、学生叶汉生、李宏略、罗剑声、邱庆镛……等人。社以春镫为主,间亦有诗钟之制,惟时日过久,其文虎、诗钟作品均已忘。只忆一九三五年农历岁腊,邓孝慈院长命余执笔撰《离合社饯冬小启》一则云:‘寒日易落,残年欲催。听来饧鼓声声,到处朔风飒飒。社征离合,溯两月之韶光;雅集师生,极一时之盛概。然而岁序迁移,试期将迩。爱停文虎诗钟,别志雪泥鸿爪。七迷射覆,请少待于来春;酌酒胪欢,拟订期于翌日。人醵兼金,想亦无伤大雅;郊游远足,况堪畅揽风华。凡属担簦旧侣,盼同捉醉登场。门前送到唐花,踪追桃李;天外划成晋雪,序仿兰亭。人海一身,莫笑儒酸本色;径开三益,籍觇耐冷交情。谨此传笺,敬祈署诺。” 
 书法家秦萼生、叶汉生并长于诗词,承秦萼生先生补充云:“余知二十年代广州有一诗钟社,主持者为逊清翰林江孔殷。诗作甚多。犹忆该社一九二八年有一次雅集以‘鼻烟’二字命题,而以江孔殷之凫胫格(第六唱)名句:‘春水一牛浮鼻过,隔江双鹭带烟飞,传诵一时。余当时二十八岁,对此两句诗钟印象深刻,至今记忆犹新。故三十年代余参加邓孝慈、任启珊诸先生之‘离合社’,对兼作诗钟亦饶有兴趣。惜时日已久又经抗战八年离乱,过去作品未能保留,引以为憾。”
  叶汉生先生补充云:“据余所知,二十年代广州之诗钟社,除江孔殷外,逊清翰林吴道镕亦为主事人之一。吴之文章诗词字画,时人给以甚高评价。先父叶荫南于一九二三年挈余从惠州来穗游览,时余尚是少年,犹忆先父慕吴书法,当时亲谒吴求墨宝。承吴亲撰一联书赠。上联:‘郭令公已富贵又寿考,’下联:‘欧阳子讲道德能文章’,先父珍重镶裱,视同拱璧,故余对吴印象殊深。”  梁山先生别字星五,广东新会县小冈乡人,工诗词书法。解放前执律师业,设事务所于广州立新中路高华里三十号。一九五九年秋,笔者谒梁于其寓所“山居”。彼时已八十六高龄,惟记忆力尚强,娓谈不倦。笔者见其案头置《集诗钟》手抄本一巨册,梁谦曰:“余爱吟诗作对,但不工。广州解放后,光孝路书同巷之广州诗钟社,其中有三、五相识者邀余加入,余见该社作诗钟限以日而非限以时,较易于着笔,遂于一九五二年七月初旬,滥竽于其中,此手抄本乃多年以来就自己所作诗钟以为有可取者以及他人入选作品汇集之。以供随时泛览及往来友朋之互为评论。”又云:“广州诗钟社创于何时,未深考其源,当在抗日战争之前。惟历经兵燹,人事变迁,聚散无常。迨抗战结束,始由吴彦伯、胡伯孝、黄季樵等在穗发起征求新社友。至一九五三年,新老社友有唐梦湘、林容图、林正怀、姚传勋、许霭仁、陈觉是、张寿嵩、胡嵩南、张礼修、胡少翰、张蓂庵、何启钊、黄稻畦、张戟云、何少廷、汪洞符、罗涧楚、蔡榕及梁山等数十人之多”。此数十人中,除梁山先生外,笔者只认识胡伯孝先生,胡在抗日战争前世居大南路仙湖街胡氏书塾,乃笔者之街坊,陈济棠统治广东、提倡尊孔读经时,胡任广州市教育局督学,以对《小学》(研究文字、训诂、音韵之学问)有造诣而有名气。解放后,受人民政府聘为广州市文史研究馆馆员,一九五八年病逝。           梁又云:“广州诗钟社乃自由组合,不设社长。一九五二年时每星期例会一次,由社友轮流出题。以诗钟即席吟成不易,故各人带题返家构思写作,下次叙会时才带到社交卷,互相传阅,评定入选作品之次第及抄录入册。叙会地点初在光孝路书同卷一社友家,一九五三年迁荔湾区另一社友宅。后以社友参加例会者日多,地小人众,无法容纳。一九五四年起公议每月改在西关第十甫陶陶居茶楼等公共场所举行,当时社友之年龄均在六十以上,尤以七、八十岁者居多数,但诗兴甚浓,每次聚会甚少缺席,甚至远居顺德县城大良镇之社友罗涧楚,会前例必乘渡来穗参加,风雨无间。一九四六至一九五七年此十多年间,社友及出席叙会之人数次数均达高峰。入选作品数千对,乃诗钟社之全盛时期。但至一九五九年社友陆续有病残及死亡,健存者年纪亦太老,多不良于行,叙会只有改为不定期,然出席者仍寥寥无几,常致流会。” 
     一九六五年,梁病逝于寓所,终年九十有二。最近为写此文广采资料,曾走访其遗属,知其遗著与《集诗钟》均已散失。幸一九五九年笔者探访梁时,欲于业余之暇学习诗钟规格,曾录有《集诗钟》十七格中若干代表作,保存至今恰已二十寒暑,使前人之遗作,不致湮没无闻,今摘录其一部分,以实兹篇。
分咏格马/菊(梁山)
西极有天皆汗血; 
东篱无地不金钱。
魁斗格平/和(许霭仁)
平贼于文驰露布;    
会仙董乐奏云和。
蝉联格半/夏(胡少翰)
秋壑堂闲留与半;     
夏峰世乱避成三。
晦明格风/尘(张礼修)
宋帝蒙尘随北去;    
周郎纵火借东来。
鸿爪格望江南(汪洞符)
月望西江怀谢帅;
云飞南浦吊滕王。
鼎峙格争汉鼎(陈觉是)
汉儒诗说来匡鼎;               唐吏锋争避李邕。
双钩格玉壶买春(陈觉是)
壶制花坛祠小玉;
买藏茶盌爱供春。
碎锦格柳阴路曲(梁山)
寻醉竹阴邻曲晚;                送行柳影路旁春。
辘轳格客/来(林正怀)
来公谯郡清泉出;                楚客长沙古宅留。
鹤顶格中/山(吴彦伯)
中原揽辔澄清日;
山馆挑灯撰述时。
燕颔格始/门(许霭仁)
伯始立桓倾汉室;
夷门存赵却秦军。
鸢肩格上/无(陈觉是)
贾谊上书忧汉室;
包胥无泪哭秦庭。
蜂腰格次/僧(许霭仁)
叨恩非次陈羊传;
亡命为僧话骆丞。
鹤膝格茶/饮(唐梦湘)
枕戈尝胆茶山集;
听鼓离魂饮水词。
凫胫格如/晚(陈觉是)
匣开白玉藏如意;
亭纪黄花赏晚香。
雁足格渡/吟(张戟云)
论史奇传泥马渡;
填词爱谱水龙吟。
        笔者见闻有限,目前手头所搜集之资料:诗钟在广东之有诗人结社,仅知在七十多年前之惜余吟社。二十年代广州徐、石、姚诸教授及三十年代初期胡、陈、冒、曾诸人之雅集,以至三十年代中期之“离合社”,似以春灯为主,而非作诗钟之专门组合。但其在惜余吟社与广州诗钟社之间,有无承先启后作用?(据邱庆镛先生云:广州诗钟社社友姚传勋即二十年代南州书楼雅集姚礼修之侄)。惜余吟社与江孔殷、吴道镕为首之广州诗钟社及吴彦伯、胡伯孝、黄季樵等重组之广州诗钟社均以诗钟之制作为主,惟三者是一脉相承抑或三个先后不同之诗人组织?等等?则有待亲历亲闻其事之老前辈提供史实及治史者进一步考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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